地站起来,朝陈则铭的方向走了两步,迷惑道:“陈则铭?”
他被地下的酒坛绊了一下,他光着脚站在大理石板上,之前砸碎的酒坛瓷片划伤了他的脚底,疼痛使他清醒了一点,他倒退了两步,克制又痛苦地说:“你不是陈则铭,陈则铭他不要我了。”
他背过身去,推开窗户,用手去接那些冰凉的雨水,雨水自窗棂上滴落下来溅到他脸上,和眼角流下的泪水混在一起。
陈则铭自背后轻轻抱住他,靠在他身上,温声言道:“臣没有,臣不敢。”
萧定僵直了身体,低头看到陈则铭揽在他腰上的手,手上的白玉扳指使他松了口气。
他抬手胡乱擦了擦脸,为了掩饰惊喜万分装作愠怒道:“你还知道回来。”
陈则铭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放低了态度:“臣错了。”
萧定转过身,攥紧了他的手腕,不依不挠:“错哪了?”
陈则铭垂下视线,低声安慰道:“错在昨天不该和朋友出宫,错在辜负了陛下的心意,错在···”
萧定没好气地提醒道:“手上戴的什么东西?你要是想留着这玩意,就把朕的白玉扳指还回来。”
陈则铭乖觉地从手上退下来,“这是给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