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绕到他面前,很好玩似的随手摸了一把狗头,小犬憨憨的,背覆黑毛,胸膛是土黄色,四爪大小如小盏,体型虽大却不似一般猎犬那么凶悍。
陈则铭用下巴点了下旁边放着的药膏,“劳烦陛下了。”
萧定仔细看了看小犬黑黑的脸上有几道抓痕,“这是怎么弄的。”
陈则铭恨铁不成钢道:“昨天让宫里的狸花猫给挠的。”
似乎感觉到情况不妙,小犬挣扎着,缩着脑袋往后挣,陈则铭只好握住了它的嘴,萧定拿着沾着药的棉花迅速擦了擦。
擦完药的嘤嘤怪怪叫着又往陈则铭怀里拱,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这几个月来它已经从已给煤球团子长得足以小羊那么大了,还不自知。
萧定看着这只狗看似委屈,其实尾巴都摇出花了,不由感慨这年头连只狗的危机意识都这么强了吗。
陈则铭安慰地摸摸小家伙的胸脯,又给了个肉干给它才罢休,安安静静地趴下啃肉干了,萧定好奇道:“你就这么惯着它。”
陈则铭唤了句,“阿黄”,小狗崽马上放下肉干蹲坐好,陈则铭从地上捡起来那块肉干,递到嘴边,“去玩吧。”,阿黄迈着步子一蹦一跳地扑蝴蝶去了。
陈则铭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