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带上一点委屈,“几天不见王爷就忘了寡人了?”
陈则铭紧张起来,局促道:“臣没有。”
皇帝冷冷地看着他,分明是不信,陈则铭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眼看着周围气压越来越低,他单手勾住萧定的脖子,仰头亲了他一下。
温热的唇瓣贴上来,蜻蜓点水般停留了一下,陈则铭低下了头。萧定心疼地碰了碰他眼下的乌青,“去忙吧,别受伤了,朕让人给你炖了排骨汤,一会别忘了喝。”
陈则铭走后,他舔了舔嘴唇,却还是焦躁地转了转扳指,忍不住想到,陈则铭是想要亲近他才这样做的吗?
从对方绷紧的肩背,小心翼翼的探寻,他看得出陈则铭不过是怕他生气才讨好他的。
夜宴结束,匈奴小王爷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往嘴里塞了一颗药碗,抛给手下,一边伸着懒腰一边问道:“今儿怎么没见着他,不是朝中新贵吗?”
手下回道:“说是负责宫闱安全,在当值。”
那小王爷不屑地笑了笑,“可真是屈才,咱们今晚就会会他,让他守这一晚不白忙活。”
是夜,子时,正是人们熟睡的时间。
陈则铭背手站在高台上,俯瞰宫闱,各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