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副字,写着:当官之法唯有三事:曰清、曰慎、曰勤。
苏副使似乎对他的到来无知无觉,陈则铭懒得再由着他摆架子,一板一眼地开始汇报。
等他说完,苏副使像才发现他这个人一样,阴阳怪气道:“陈殿帅,您可真是命大啊。”
陈则铭不恼,平静答道:“还好。”
苏副使还没嘲讽够,接着言道:“陈殿帅可真是勇武,堪比吕布。”吕布虽然勇武,却是不忠不义的三姓家奴。
陈则铭不接他的话,把公文搁在桌檐上,“下官告辞。”
苏副使在他背后冷冷的哼了一声,“做这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谁知道私底下是怎么讨圣上欢心的。”
陈则铭叹了口气,觉得累极了。他到底错在哪,所有人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是他的错,有没有过一个人问问他他是否是自愿的,哪怕是一个人。
回到殿前司,天色已经不早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再呆一会。他走近自己的位置上,发现一个锦盒,明明走的时候桌上没有东西。
亲卫见他疑惑,“是王府的管家送来的。”王府的管家也是曾经陈家的管家。
锦盒里陈放着的是一柄沾着陈年血迹的匕首,陈则铭掀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