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避开地上的障碍物。
陈则铭转向的时候侧眼看向身后,萧定的马离得很近,他并不着急,等到进入了开阔的平地,跃马扬鞭,催马向前。
马蹄踏在平旷的土地上,扬起阵阵尘土,萧定虽不甘示弱,还是始终落他一个马身。
初春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风虽是凉的,陈则铭的心是热的,他很久没有这么无忧无虑过了。
陈则铭在小溪前止步,拨转马头,萧定的马片刻即到,他这才翻身下马。
萧定觉得他幼稚,赢都赢了,等他来才肯下来,像个小孩子一再确定自己才是最厉害的。
他们松开马缰由着马儿在溪边饮水。
萧定趁陈则铭不防备,把他整个人包裹在狐裘里抱了个满怀,萧定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
深林幽静,给人一种天地之间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错觉,脱离了朝堂、脱离了君臣,不论别的什么外在的因素,他真心爱护的只是陈则铭这个人。
萧定抱着他,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安心。明明是占了陈则铭的便宜,还大言不惭道:“这是给卿的奖励。”
无奈,陈则铭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顺着他。
陈则铭背上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