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则铭盯着炭盆里的火焰,假装没感受到眼角的湿意,固执而理智,冷硬地开口:“你又想骗我”,你究竟要骗我几次才肯罢休。
萧定叹了口气,心知自己之前可真是作孽,“朕以天朝江山许诺,今日所言句句属实。”
萧定此人阴轨狡诈,他可能拿任何东西说谎,却绝不可能以他萧家的江山开玩笑。陈则铭挣扎着抬头,眼尾通红,“好,我信。”
萧定欢喜地笑了,朝陈则铭邀功似的摊开掌心,手中有两个白玉扳指,细腻温润、通透澄澈。他捏起其中一枚,对着光,陈则铭看到扳指里面刻着萧定二字,萧定执起他的手,虔诚且深情“今生惟愿与君共白头”,为陈则铭带上了白玉指环。
陈则铭红了脸,耳尖上也冲上了血色,萧定摸了摸他的耳垂,满怀感慨道:“日子久了,还是像从前一样爱害羞呢。”
陈则铭从他手里接过另一只白玉指环,里面刻的是陈则铭的名字,“臣也给陛下戴上。”萧定赞同地点点头,迫不及待地伸出手,陈则铭给他戴上的那一刻他抓紧了对方的手,把人往怀里拉,贴着耳朵调戏道:“不说些什么,都是朕的人了,别害羞啊。”
陈则铭的脸更红了,喘息的声音更加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