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多少倍,但是因为是在君侧,他也觉得食不下咽。
他夹了一只肉馅的小包子,然后又敷衍地喝了几口粥就放下了筷子。
早膳撤下去之后,早就候在殿外的孟太医,进来给陈则铭请了脉。陈则铭伸出手的时候有一丝不情不愿,但还是认命地挽起袖子,谁叫他受制于人呢。
孟太医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脉象平稳,高热基本上退下去了。”
陈则铭愉快地整了整衣衫,因为今天不用喝药了浅浅勾起嘴角,就听萧定说道:“昨晚你说的药呢?”
心中一紧,药,什么药?萧定想干什么?不会是想灌他毒药,做成人彘吧?
萧定看他从放松到戒备地握紧了拳头,心中叹气,自己就这样让他不安吗?
孟为先呈上一盏药,浓黑粘稠,室内登时药香四溢,“臣特意去找了陈将军这些年在宫内诊脉的脉案,略微改动了几味补血的药。”
萧定接过来,自己抿了一小口,确实挺苦的,转手递给了陈则铭,“喝了吧,太医开的滋补的药,你之前受伤太多,该好好进补。”
陈则铭愣了一下,有些羞愧,萧定给足了他面子,解释了还亲自试过了,这样一比他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