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时心情复杂,伤害得久了,陈则铭早就不相信他会对他好。萧定不生气,这是他做下因。
萧定下床,光着脚走到在柜子,翻出一套新的里衣,让陈则铭换上。“别出去睡厢房了,睡在这里。”
陈则铭应了,不知道为什么萧定不继续往下做,也不想知道。
萧定躺到床上半揽着陈则铭的腰,终归还是担心,“伤口要不要紧,传个太医来看看?”
陈则铭迷惑了半天,才明白是在说他,昼夜兼程的赶路,在车马颠簸中,伤口确实长势不太好,炎症引起的低热也常常令他疲惫不堪,“不打紧”,他回答道。
他是臣子,不是卖笑的戏子,领兵打仗受伤是寻常,这些伤疤不是用来博取同情的戏码。
萧定把手探进他的里衣不含**意味地轻轻在他的绷带上打转,“当时肯定很疼吧,真的不打紧吗?”
陈则铭身体僵了僵,很不习惯萧定挨得他这么近,几乎要把他圈进怀里了,不过他身上的檀香味令他感到心安,在低烧的濡热和xing事后的满足中他很快睡着了,以至于没来得及回答萧定的问题。
萧定本身体温较低,陈则铭体质一向很好,像个小火炉,以至于他没有意识到对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