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若匈奴人一击不中必定要奇袭,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布置伏击之战。
陈则铭苦笑,本以为当今匈奴单于是个知礼法的,没想到虽不打仗了,却暗下阴手。
萧定两个字在唇边打了个转,实在没想到兜兜转转之后还会和这人扯上关系。
一路久经风雪,快马急行,初时不觉劳累,养伤一年多许久未曾跑马,重新回到马背上,自然心中喜悦。
慢慢的陈则铭发现,他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夜晚每每低热难退,一身是汗濡湿了中衣,白日驰马不免头晕目眩,勉强支撑,他不愿让别人看出自己不适,耽误行程。
一位战将若是连马都骑不稳了,那该何其可悲。
一月多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终于抵达京城。
抵达的那一日春寒料峭,寒雨渐停,萧定接到了平虏郡王府上有异的密报,陈则铭回过府邸正要去找韦绝寒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