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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在脑海里又默默念了一遍,说不上多高兴也不是不高兴。
从前他也知道陈则铭身边定然没有别人,倒也不是特意打听过。他知陈则铭孤傲,纵然已经被他生生拖进泥塘,满身污秽,也断然不肯放纵自己在这污泥中犬马声色。
自年少一别,每回陈则铭自边关回来述职,他不止一次地想再一次把对方骗上g,脱光他的衣服,将那双执剑的手用红绸绑在身后,然后狠狠侵fan他,还想凑到他嘴边听清对方死死压抑的呼痛、喘息和shen吟。
可惜陈则铭再也不是那个过于单纯、习惯性依赖他的的少年了。
数年沉寂,一朝显露锋芒,立下赫赫战功,屡战屡胜,几乎立于不败之地。天朝幸得名将如此,保得边关数年平安。
可萧定越来越希望他可以一败,不必一败涂地,只是小败一下。让陈则铭知道即使他再怎么优秀,也不过是一介臣子,臣子就必须有求于君,服从君上。
所以他一再裁剪对方的兵力,减少物资供给,诚然不全是因为信任陈则铭的军事实力,但也不乏有那个人从未打过败仗,即使是缩减一半的兵力,他多半也不会输的种种念头。
萧定逼迫他向自己认输,好让他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