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您二位一声,外祖父外祖母,那么外祖父祖母可能听孙儿一言?”
徐夫人笑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不要脸,我可没有你这么个孙儿。”
温克行长袖下的手猛然收紧成拳,面上仍旧如沐春风,却也不再自称孙儿,自取其辱。
“徐夫人,徐将军,按我朝皇律,圣上赐婚一概不许分手,是以,还请三位多加考虑。”
温亭弈也是连连点头。
谁知徐夫人却是一声冷笑:“你在教我皇律?”
温克行一蹙眉,他忘记了,徐夫人出自江南柳家,而她的父亲出任御史台御史大夫,最是精通皇律。
果然,下一刻徐夫人便反驳道:“你可知,皇律中,御赐婚事不可分手指的是男方不可休妻,而不是不可和离,况且,如今是他温亭弈对不起我徐家,我们提出和离是给他面子,若是你们非逼得我徐家,我们大可以一纸休书,休了他温亭弈!”
徐夫人字字珠玑,说一句,温亭弈的脸便白一分,谁知徐夫人仍不罢休,她的女儿受了委屈,便是将天捅个窟窿,也势要给女儿讨回公道。
转眼带着讽意笑道:“你在这儿,我也不怕,”指着一旁的温克行,又一指里头的华氏:“娇娘不许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