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走,不走好不好,我们若是走了,父亲怎么办?”
徐氏脸上浮起一阵厌恶:“我管他去死,”又说:“我是非走不可的,这个家我多待半刻钟都嫌恶心!你走不走且自己好生考虑,考虑好了给徐家去信,我让人来接你便是,若是不愿意,我便当我没你这个女儿。”
又一喊身边的丫鬟:“绛珠,替我回去收拾箱笼,等我父兄一来,我们便走。”
绛珠应了一声便往外走,须臾,温亭弈便闯了进来。
“你当真要和离?”温亭弈看着她,满目血丝,从前一丝不苟的鬓发也有些散乱,身上的直缀也是凌乱不堪,脚下的皂靴一短一长,明显不是一对儿,看着人都邋遢了不少。
徐氏看也不看他,那双眼里早已经没了爱意,冷声道:“看不出来吗?我连见你一面都不愿了,你怎的都没点自知之明呢?”
“我嫌你恶心!”
徐氏一字一顿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劈得温亭弈险些站不稳,不可置信的说:“我不是早与你解释过了?从她嫁给我二哥起,她就只是我二嫂,徐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刁蛮任性,不可理喻!”
他说得徐氏也上了火,握紧手下的茶碗往地上摔,随着茶碗的碎裂声,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