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什么事?”
阿芙:“您想好了吗?”一指陷在阴暗处的床榻。
徐氏惊疑不定的看过去,不甚宽敞的后罩房里,一片昏暗,大如圆盘的月亮也藏进了乌云中,只在阿芙的桌边点了一盏蜡烛,那人藏在黑暗中。
阿芙吹熄了蜡烛,轻声说:“不着急,我可以等。”
房间里彻底暗了下来,阿芙的呼吸声很浅,几乎听不见,倒似另一人的呼吸声,伴随着偶尔几声咳嗽,如同抽风箱似的从床榻那一头传过来。
徐氏知道这里住着何人,是华氏的奶母刘氏,被她打得半死,姜氏给救起来的。
又过了许久,久到阿芙以为徐氏已经静悄悄推门出去了,才突然想起一道沙哑的声音:“说吧,我承受得住。”
刘妈妈又咳了一声,说道:“三夫人,您已经知道我家姑娘与三爷曾是旧识了吧。”
阿芙对这委婉的说法呲之以鼻。
徐氏讷讷的点头,等许久听不到刘妈妈说话,才想起来这里太暗了,刘妈妈看不见她点头的动作,清了清嗓子,说:“我知道。”
刘妈妈突然笑了一声 ,随即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她痛苦的咳嗽声,徐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