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一般,直接手一抖,将一侧的茶碗扫落在地,极力掩藏的平静下带着满腔惊恐。
阿芙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华氏,她的惊恐无所遁形,状似无疑道:“二伯母这是怎么了?这位馥儿姑娘又不会吃人,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这话引得所有人都看向华氏,徐氏的眼里更是带着审视。
华氏浑身一冷,清咳着装模作样:“我不过是忧心老夫人的身子一时入了神,不像你们,光顾着自己私事,而忘了老夫人尚在水深火热之中。”
阿芙不与她辩,只笑着回了句:“是吗?”你看这鬼话谁信?
霜眉在身后憋着笑,说:“这是三夫人从前的贴身大丫鬟,名叫馥儿,早年嫁了人,夫家姓胡。”
阿芙点头,问道:“胡陈氏,你可有话要和三夫人说?”
徐氏对于胡陈氏还是有感情的,虽不知她为何突然远嫁,又这么些年渺无音讯,问话时,一贯有些刻薄的嗓音都柔和了许多:“你可是有了什么难处?”
胡陈氏嗫嚅着不出声,半夜时分气温骤降,阿芙都穿得多了些,她却满头虚汗,直汗湿了半边身子。
华氏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她想不通,明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