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端着茶碗饮茶:“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当年瞎得厉害,不光看不透人心,还看不透真情假意。”
阿芙一笑:“我母亲虚长您几岁,二伯母应当与您一般岁数,虽有先进门后进门一说,可按理来说年岁相当的姑娘家,更容易相处,可我怎么听说,您曾一度与二伯母不大对付?与我母亲倒是亲热些。人与人之间相处是否舒服,您自己应当是清楚的,您看我说的对吗?”
这话说到徐氏的心底去了,徐家女骄纵,与普通闺阁女子玩不到一块儿,却对远从湘南来的姜氏颇有好感,不似华氏,第一眼看她时便觉得此人披着一张假皮,恨不能离她越远越好。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徐氏这么多年一直怨着姜氏,却仍旧和华氏走不拢的原因。
看着徐氏脸上的表情,阿芙便知自己说中了,随即趁热打铁道:“我的母亲我最是了解的,素来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在我看来,母亲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等事的,三伯母,我知您心里痛苦,可当年之事有诸多疑点,若是就此避而不谈,岂不是让真凶逍遥法外?”
徐氏红着眼眶看过来:“那串数珠就是她亲自派人送来的,事后我母亲亲自带着医女来查验,直言罪魁祸首便是那一串数珠,我院里人都知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