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认,哭道:“长兄,你……”话未出口,便瞧见温克行朝着她笑:“阿芝,有何异议吗?”
单单看外表,温克行当得起一句公子如玉,可这如玉的公子却是二房的顶梁柱,温落芝被那一笑惹得心底发寒,不知想到了什么,细看之下竟是浑身哆嗦起来。
看着温落芝受欺负,温克行竟也不帮她,正愁找不到话说的温克谨,张了张嘴跃跃欲试,转眼便察觉温克行轻飘飘的眼神,当即闭上嘴安安静静当个鹌鹑,不再说话。
温克谨也被制止了,更别说华氏了,但凡温克行说的话,华氏向来奉若圣谕,无人再能帮温落芝说话。
温落芝委委屈屈的抽噎着,强撑着颤颤巍巍的身子屈膝给周氏道歉:“阿芝顽劣,惹祖母气恼,万分懊悔,请祖母责罚,”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说来人总是学不乖的,周氏在阿芙手里都吃好机会亏了,仍旧不把阿芙放在眼里,企图如同往常一般将她揉圆搓扁,可如今的阿芙又哪里是她能够拿捏的。
周氏本意是想给阿芙一个下马威,省得她以为自己当了个小小县主,便能在卫国公府里搅风搅雨,可她似乎忘记了,便是没有这县主之位,卫国公府安静与否,从来都不是她能够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