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落芝涨红了脸不知该作何答复,昨夜明明是岑妈妈派人去上房求救,恰好她也在,周氏听了那小丫头一席话,当即便是怒火中烧,她不过是受了老夫人周氏的命,借着由头杀杀温落芙的威风罢了。
谁知杀威不成反倒是自己挨了痛,连贴身丫鬟也挨了打,晴雪挨的那两耳光可不轻,脸颊这会儿还肿得跟馒头似的,冰敷都不管用,今儿出来只得带另一个愣头愣脑的丫鬟晴雨。
温克谨可见不得阿芙占上风,阴阳怪气的笑:“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岑妈妈是祖母跟前的人,而不信任她,转脸寻个法子将她撵走罢了?”
啧,头上还裹着纱布呢,便迫不及待要跳出来寻死,阿芙将眼神放在温克谨头上,忍不住想:“三弟弟,我这头可是抓贼拿脏,证据确凿。”
温克谨可不信她的话:“你嘴巴一张一合便是证据确凿了?”
“我说了你又不信,莫不是你想着要亲自去与母亲的库房里清点清点?”阿芙脸上带着笑:“这会儿桂妈妈应当已经将她送进了京兆伊,你若是还不信真假,大可去听审,我相信三弟弟你听了一定大惊失色。”
二夫人华氏同温落芝的脸色,不约而同的难看了起来,温克谨却不知其意,只以为阿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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