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莫不是因岑妈妈的事儿迁怒阿芙?可阿芙并非是刻意下了您面子,实在是岑妈妈做得太过分了!”
鱼饵放了下去,自然有鱼上钩,果不其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三夫人徐氏便跳了出来:“岑妈妈?从上房出去的吧?可生了什么事儿?”
徐氏这般人才真的是打着灯笼都寻不到的,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阿芙险些要好生夸她一回。
心里想着什么,面上却丝毫不显,带着些许为难道:“岑妈妈在我母亲房里管事多年,早些年祖母将她送来时也不曾给过卖身契,还指名去管了母亲的库房,本想着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办事应当不会含糊,便放心大胆将库房的钥匙连同账册交给了她,谁知……”
阿芙状似说不下去了,可自有人替她说下去,徐氏便插了一嘴:“库房啊,大嫂房里那般多好东西,保不齐这黑心得贼婆子心生贪念,犯了偷盗罪?”好似同三老爷温亭弈耳语,音量却半分不减
徐氏向来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厅里便是一片寂静,一点动静也无,阿芙轻轻细细的抽泣声特别明显。
周氏面色阴沉如水:“大姑娘,岑妈妈原在我这儿时,是最得用不过了,我将她给了大房便落得这个结果不成?”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