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眼见到孟月行就不喜欢他,因为他是家里强行塞给我的夫君。
但我不知道的是,孟月行亦然。
我们其实并没有见过面,那天本应是我们的第一次相见。
家里人把孟月行夸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品貌端正自不必说,最紧要的是孟月行为人温润清雅,待人也和善——这种随便放在一个什么人身上都合适的赞语
我于是暗暗的想,他们是如何在孟月行面前形容我呢?
我们终究是没有这一场宿命的相见,那天我只看到了孟月行的背影,挺拔,透着清正之气。然后我没再停留,转身走了。
孟月行后来有没有回头我不知道,那天府中在我转身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一口气跑到通州,坐在通州最有名的一处桥墩子下,许愿说希望我再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如常。
许愿这种事情,有时候一定得讲究讲究,都说心诚则灵,像那种临时抱佛脚的就不一定能灵,我恰恰就属于后者。
这处最有名的桥墩子不是因为它是古迹,也不是因为它曾经见证过什么,更不是什么名人旧物,它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总有想不开的男女老幼跑到这里跳河。
其实跳河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