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难受的,我往篝火边挪了挪,看了对面那人一眼,镇定的问,“兄台贵姓?”
“孟月行。”落汤鸡仍然幽幽怨怨的看着我。
我面上不动声色,想着也许是重名。
“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孟月行。”落汤鸡补充。
我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但考虑到这样做除了能表达出震惊以外别无其他,只好继续坐着,然后假装淡定的问,“你也想不开跳河了?”
孟月行没说话,甚至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果然……温润清雅待人和善都是客套话,此时的孟月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别惹我要炸毛的气息。
我叹了口气,特别诚恳的看着他的后脑勺对他说,“我知道这事儿对你打击也挺大的,从你大老远跑通州来跳河就能看出来了,但是跳河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你看你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吗?”
孟月行哼了一声,没说话。
我本着能劝就劝,劝不动至少别让他在我眼皮底下轻生的想法,继续恳切的对他说,“生而为人不容易,你能长到今日,也正是说明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可万不能再有这轻生跳河的想法了。”
孟月行终于忍无可忍,转过身来靠近了篝火,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