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对,院子里静悄悄的,风里带着凛冽,像寒冬腊月风刮过面颊。
然后是一声剑鸣,一条人影猛地从屋子里弹出来,在他的身侧利落的旋身,落地。
“麻烦来了。”半夏勾了勾嘴角,仍然擎着剑。
颜惜时皱眉去看她,“我们可能要开始逃亡一阵子了。”
“那就逃亡吧。”半夏满不在乎的笑笑,“我不会拖你的后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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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颜惜时无数次的回想,如果那时候他没有找上她,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但这世间从来就没有如果,就像出鞘的剑,永远没有收回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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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衡水镇,就能去汝南城,只要进了汝南城,金纥就算再蛮横,也不会那样明刀明枪进去抢人。
只要,能过了衡水镇。
从金陵出来,一路上总是惶惶,如惊鸟,绷紧的神经,绷紧的躯壳。
颜惜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知道他到了汝南城,会有什么人接应,但从金陵到汝南城,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不记得第几次从睡梦中暴起,钩吻就握在手里,随时随地的拔剑,挥剑,收剑,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