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一次试探。”郗昭拥着狐裘,看着她摘回来的腊梅,对凤栖说。
“不是说……只是腰带?”
“腰带只是被人后放上去的,我绝不可能看错。”郗昭看了一眼门外,“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他为什么会那么巧就出现在那里。”
更何况……到后院摘花也是他的提议,否则她为什么会想要去后院摘什么花?
“这位苏首辅的疑心始终很重,他手下的人对这边看得也很紧,我已经许久不曾与颜先生那边有什么联系,如此下去,恐怕对我们不利。”
郗昭沉吟了半晌,忽然问道,“二十九那天,你可能找到机会?”
二十九安南侯过生,今年的邀请名单上多了几位外人,据说都是安南侯的故友,如今故友回京,也确实在庆贺庆贺。
“差不多。”凤栖说。
“好,二十九那天,你想办法出门一趟。”
===
这一晚苏宇旷回来的有些晚,看面上疲惫之色很浓,却又想着问她可有好些。
郗昭摇了摇头,“并无大碍,只是当时眼花了。”
“那截花枝折了,花匠手边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拿了腰带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