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挽留的想法,只意思意思,就将人送了出去。
郗昭又去澜沧院陪着郗老太君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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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项疏跟着,郗昭也没想去再去别的什么地方,虽说她想去颜宅问问颜先生那边有没有对于当年之事调查的进展,却也只能作罢。
这几天苏宇旷一直都留在主屋,凤栖的行动便也因此受到了一些限制,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马车里新添了炭火,应该是项疏张罗的,她道了谢,同凤栖一起坐进车内。
因着只有一帘之隔,她们也没法说些别的事情,只能拣一些无关痛痒地随意说上一说,最后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一个打坐,一个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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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旷竟然不在书房,他这些天去书房的时候明显少了不少,如今更是干脆将文书全都带进屋子里。
不知情的人以为苏首辅与夫人之间的关系渐渐缓和,就连李嬷嬷都开始狐疑,见着郗昭的时候也不像开始那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如今已经不再掌管甘露台大小事务的缘故。
进了屋子,郗昭才算是真正暖和过来,甚至连外袍都没有换,就直接坐到了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