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出去,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她受了委屈。
主要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他才会相信。
凤栖已经尽职尽责地站到了她的身后,同时极小声地提醒了她一句,“想想倦娘从前教过你的那些。”
倦娘教的方法有很多,但似乎没有一种方法适合用在这里,以前总听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如今忽然觉得异曲同工。
“你先出去吧。”苏宇旷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是对凤栖说的。
凤栖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这茶刚刚才煮好。”郗昭在这一刻决定什么都不说,以退为进,她想看看苏宇旷的态度,所以她就只做出一副盼了他许久的样子,倒了一碗茶递到他手边,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茶汤澄清,上面漂浮了一片茶叶,像是蒙顶石花。
苏宇旷浅浅尝了一口,“好茶。”
“郎君可要更衣?”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朝服,原本进门就应该换下去的,但因为之前的事情耽搁了一下,到这会儿经她提醒才想起来。
因而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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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服解下来,再换上一身便服,郗昭全程默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