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的动作加剧了身上的伤,只怕这会儿他身上伤口的情况也不乐观,却也只能等。
时间过去得很慢,一个弹指都是煎熬,她一直小声的絮絮叨叨地讲着些什么,也许是从前听来的那些故事,也许只是单调的让他别睡,她也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声音一直没有停,在暗夜里像是扰人的纺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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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终于重新有了响动,郗昭并没有急着出声,她怕苏宇旷意识到不对劲去而复返,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颜惜时的手,凑得更近,于是声音就响在他的耳畔,“别睡,他们就快要来了。”
门声一响,倦娘的声音宛如天籁,“快把灯点上!”
郗昭猜她的脸色一定不好,否则当屋子被烛光照亮以后倦娘看着她的眼神不会如此错愕,她也顾不得这些,只一迭声儿地问,“葛大夫呢?”
“就来!”倦娘的话音刚落,葛大夫就提着药箱小跑着进来。
郗昭打算让出位置,但才一动,手上一紧,颜惜时不知什么时候握紧了她的手,力道很大,竟然让她也没能挣开——也不知道虚弱成那样的一个人是怎么还能爆发出那样的力气的。
“无妨。”
葛大夫将药箱放在一旁,先是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