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给了倦娘。
“这……”倦娘没有立即接过来,只笑了一下,推辞道,“既是无心之过,哪里能叫公子如此破费。”
“那么……就请娘子装一壶酒给我,就当是在下的酒资。”
“既是酒钱,更要好好打算,”倦娘接过银票,只留了一张,剩下的递还给苏令羽,又回身吩咐了一句,“给这位公子打一壶好酒。”
侍从得了吩咐,自去取酒,她将银票收起来,福了一福,“公子的心意,妾身收下了,还请公子稍候,酒随后就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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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渐渐走远,屋内的人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了回去。
郗昭没想到颜惜时竟然会这样巧的醒过来,甚至这样轻而易举就破解了眼前的危局,这会儿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腰际,因为之前特地换过一身装束,触感就更是明显,她向旁边挪了一点,好在这会儿屋子里黑暗,所以即便她面上已经染了红晕,也并不担心会被看到。
“你醒了!”郗昭轻声地带着惊喜地说道。
颜惜时虚弱地应了一声,他也是刚刚醒来,耳畔朦胧间听到外面的动静,又看到身侧的人,立刻就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所以等到门外硬闯的人掀开帷幔,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