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状元去了状元楼,却发现那面墙上已经有人题过诗了,侧面打听了才知道,有人自称新科状元 ,直接提笔赋诗一首,老板见他挥毫而就,只当那人就是状元郎,还直接免了他那一桌的银钱。”郗晗说到这儿笑着问何氏,“母亲说,这可是趣事?”
何氏也忍俊不禁,“确实是件趣事,也不知真相大白之后如何。”
“后来状元郎在旁边也题了一首诗,与先前那首呼应,倒成了今年的特色了。”
这件事倒是真的,当时孟月行还在信中说,自己差一点被当成了名落孙山神情恍惚的落第学子,若非身边友人力证,他倒是真要陷入如何证明自己才是“状元郎孟月行”的尴尬中了。
“我当时听到这件事,只觉得这位状元郎实在是有趣,因而就想打听打听这位孟公子。”郗晗眼里带了一点希冀,“母亲可知道这位孟公子?”
何氏沉吟了片刻,答道,“京中并无什么孟家,这位状元郎出身寒门,但老师确实当朝太傅张载厚,冲着这一点算来……也还算不错。”
“放榜那日听说有不少人家都盯着这位状元郎,甚至还有几家为了状元郎大打出手,还惹来了官差。”郗昭抿了抿唇,“也不知最后是哪家的小姐能同这位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