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现在?”已经很晚了,现在过去,怕是只能听到熟睡时候的呼吸声。
“一定会有什么收获的,”郗昭坐起身来,揉了揉额角,“若是来得及,就送个信儿给颜先生,请他往怀王府那边也探一探。”
“你的意思是……今晚这事儿同二房和怀王府有关?”
“大概有个七八成的概率。”郗昭说到这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笑了几声,然后对凤栖说,“看来我这身子也并不是真的百毒不侵,至少对迷药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先不说这个,我且问你,当时的那根弦,你可有感觉到什么问题?”
“那琴放置得久了,不曾松过弦,能坚持两支曲子已经不容易了,我倒是有些庆幸它没有全断掉,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既是如此,我去栖梧居一趟。”这样着又到桌边提笔蘸墨写了一张字条,等墨迹稍干些,卷起来带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