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回去演。”
“之前看公子舞剑,我也有些不敢认了。”
孟月行闻言一愣,“倒是叫姑娘见笑了。”
“都是有自己的理由,只怕我也难逃此劫,只希望到时候公子见了,不要笑我。”
“不会。”孟月行飞快地答,“那是在下的幸事。”
夜里风凉,郗晗往手上呵了呵热气,转头问道,“公子可要对弈一盘?”
“还望姑娘手下留情。”这样说着,人已经坐下来,桌上棋局还在进行中,因了他刚刚的那一步落子,棋局还有得走,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姑娘是要接着这一局往下走,还是重新再开一局?”
“公子以为呢?”郗晗笑吟吟看着他,“公子巧思,想来便是再开新局,也同如今的情形差不多。”
“方才姑娘是一人分饰两角,花的心思总是要多些的,这局棋甚至精妙,在下不过是凑了旁观者清的热闹,”孟月行做到另一边,拈起一颗黑子道,“在下这便先行了。”
黑子落下,郗晗看了看棋局,一边思索着下一处落子,一边问道,“公子是与令尊一同前来的吗?”
“啊……没有,是我的老师。”
郗晗点了点头,却没有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