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神色一变,“你……”她抖着手“你”了半天,忽然踹了身边的人一脚,“你说是死人吗?让你在这儿杵着是当定海神针使的吗?还不快去?”
被踹的那个人大概也有个四五十岁,被那婆子踹了一脚,像是如梦方醒一般,他挥舞着镰刀冲了几步,却又下不了手,镰刀扬到一半,他却先回头看了那婆子一眼,问,“真要动手吗?都是小姑娘,我们这样的大老爷们儿欺负两个小姑娘,说不过去吧?”
“你——”那婆子气急了,大踏步走过来,伸出两个指头在那人胳膊上一掐一拧,直掐得那人又嚎又嚷。
“你还来能耐了?让你充什么了?这会儿学什么怜香惜玉那一套?你动不动?你要是不动就趁早滚回家去,往后你也别出门了,我嫌丢人!”
婆子的话音未落,后面又接连响了几声嚎叫,郗昭将这一切看得清楚,是余下的那几个人被自家婆娘用同样的法子掐拧了一下,只得勉强向前走了几步,与先前出来的那人站在一处。
“愣着干什么?上啊!”为首那婆子揣了她汉子一脚。
“上……上!”那汉子被当众又揣又掐又拧又骂,也豁出去了,照着凤栖抡起了镰刀,后面又有几个婆子跟着上前,有了先头的教训,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