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第一个就饶不了我。”
“你也知道。”苏宇旷笑了笑,在心中默默数了数桌上的空酒坛,知道已经差不多了,然后他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我那边还有政事要处理,借你的屋子躺一躺醒醒酒,回去的时候就不同你打招呼了。”
“苏兄请便。”律灿笑嘻嘻地扶着他走了几步,等看着他被迎面而来的项疏接过去,这才放心的挥了挥手,又指了一个方向,对项疏说,“老地方,还记得吧?”
项疏毕恭毕敬地答,“记得的,多谢小公子。”
苏宇旷倚着项疏走了一段路,之后直起身子一改方才微醺的模样,问,“可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