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和律灿又有什么关系?
郗昭有些不解,看着凤栖微微皱了皱眉,“就算郗昙的心上人是武宁候,可我们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我们就能因此接近律灿……继而从他手上将名单夺回来?”
“这样的话还存在一些难度。”凤栖将目光落在靖安伯爵府的地图上,并起两指在一处地方点了一下,示意郗昭来看。
“伯爵府大娘子在这里设宴,左边是男客,右边是女客,不设屏风,以中间这道曲水为界,届时这里会放上一些美酒水果点心,随时等候宾客来取,你猜猜看,这曲水有多宽?”
郗昭估摸了一下两边的空地,又看了一眼横跨在曲水上的桥,想了想,说:“总不能少过一人来高吧?”
凤栖摇了摇头,“至多不过二尺。”
“竟然这么窄?”郗昭这回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伯爵府大娘子倒真是个妙人儿……”
“你好像很感兴趣?”
郗昭看了她一眼,“像靖安伯爵府大娘子这般气魄的人恐怕如今已不多见了,若是别家办这样的宴席,别说这二尺宽的小河,便是席间的屏风帷幔恐怕都已经厚得可以取暖了,我猜……这位伯爵府大娘子也是在假公济私。”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