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去拿到的那份名单,也与龙沙谶有关?”
颜惜时点了点头,“那名单里面有龙沙谶的头目,能借星象有异以及靖安厂爆炸引为天威之说,进一步证明官家失德,这可不是随便哪个普通人就能做到的。”
“那我们如今要怎么做?”
“静观其变。”颜惜时将两封信都收起来,从旁边拿出一张纸,提笔蘸墨却又不动笔,笔尖悬在纸上,上面的墨汁欲落不落,不知是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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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将你和一位庶出女儿送去赖家又是怎么回事?”冷不丁听见颜惜时这样问她。
郗昭于是将过程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末了叹了口气,“我两年未归,本就是生死未卜,苏家与郗家的婚约怕是已经有变更的情况,结果我忽然回来了,乱了别人的棋盘,自然得遭上这么一遭。”
“是我来晚了。”
郗昭诧异的看向颜惜时,“与先生无关,二房三房会做出什么事情,先生已经同我分析过了,是我一意孤行,面对这样的事情,总要有一个应对之法。”
“那么……你的应对之法是什么?”颜惜时将手中的毛笔放到笔架山上,抬头看向郗昭,“向苏宇旷求救?”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