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时候可就不谈这些了。”
“好吧。”葛老板一边吃橘子一边说，“他们本来定的初六这天行刺，不过小皇帝的祈雨仪式取消了，他们事先做好的那些埋伏也都打了水漂，但这事儿没完，不知你那位小皇帝是要钱还是要命。”
“什么……意思？”
“选钱一百两，选命五百两，我这人就是这么实诚，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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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昭不自觉就与苏宇旷对视了一眼。
这位葛老板倒是明码标价了，可他要卖的这个东西……怎么听上去这么别扭？还有……这种涉及到皇帝的事情，当着她的面讲有些不太合适吧？
不过既然苏宇旷这位首辅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也乐得听上几句。
但……什么叫想要钱还是要命？
“选钱如何？选命又如何？”苏宇旷开口问道。
葛老板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不是吧，你是和小皇帝待久了整个人都待傻了吗？小皇帝要是觉得这事儿不大，罚点钱，那我就把比较轻的那条证据卖给你，要命的话就全给你喽，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懂，啧啧啧……”
苏宇旷又咳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