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更灿烂,腮边的肉鼓起来,挤得一双眼睛更是只剩下了两道长长的缝隙。
屋内的人还在忙活着,昏迷的人虽然毫无抵抗能力,任由别人摆布,但也因此平白多了一些不必要的工序,比如……需得有人时时刻刻扶着郗梦君,让她能够坐正了身子,这样才好方便旁人为她开脸上妆梳头穿衣。
此时屋内的人听到外面一首又一首的催妆诗,不免就有些着急,一着急手上动作便显得有些慌乱,桌上的金钗被碰落了几根,其中一根说什么也寻不到,本应是成双成对的金钗立刻就有一支落了单,这寓意并不好,但这时候也并没有人在意这些。
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亲事,还讨那么多彩头做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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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昌英等得有些着急,但按照惯例,新妇子并不会那么轻易就出来,这是一种流传至今的合理流程,所以他只得跟着别人一迭声儿的喊:“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又是一首催妆诗诵读完毕,屋内终于有了回应,丫鬟婆子将屋门打开,赖昌英搓了搓手,克制着自己没有太过急躁,然后他走进去,将屋内的人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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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终于有了动静,郗昭坐在屋内凝神去听,因为离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