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的手就要断了,奴家只当公子是个怜香惜玉的好人,却不想竟也是这般粗鲁——”
面前的人略带慌张的松了松手,但也只是稍微撤下了一点对她的钳制,她并不能因此而脱身。
“我若是放了你,岂不是如了你的愿,让你再耍些什么花样。”话是这样说,但借着烛光,郗昭轻而易举就看出他的不自在,他原本生得就白,这会儿气血全涌到面上,连眼尾都染了一点胭脂色,虽不至于面红耳赤,但也娇艳欲滴——
她姿态轻浮的朝着他的面上吹了一口气,“公子脸红什么呀?”尾音儿又轻又上挑,猫儿一样挠着谁的心窝。
“你别——”面前的人终于慌了神,带了一点无所适从,手下也连带着没了轻重,本能的灌入真气。
郗昭面色一变,愈发挣扎起来,她若再不脱身,这位若是受她言语挑拨自乱了阵脚,她就得受池鱼之殃,说不定性命难保,今天就要交待在这儿。
但她没想到这人竟然这样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还能笑出来,“我劝姑娘还是省些力气吧,我来时见门口站着一个小丫鬟,是你的同伴吧?”
虽然是问句,但却是一个肯定的语气,郗昭警惕的看着他,他们两个的姿态若在外人看来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