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握着那人的发簪,尖端朝外,是一个防御的姿势。
她已经没有机会去按动镯子上的机关了,软针就只能继续维持一种缠枝的装饰,一只手腕被人握住,那力道让她挣脱不得,而她距离床栏边的带勾太远,没法牵动机关。
那人已经看出了她的意图,所以并没有放手,而他一脸轻松,就仿佛并没有费什么力气。
“现在可以说了吧?”仍旧是低沉如空弦的调子,话里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动作却温柔得引人遐思。
“公子……你弄疼奴家了。”郗昭干干脆脆的服软,她放弃了挣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的耐心有限。”
“公子若要问什么,只问便是了,何必要这样……”她偏头看一眼仍被紧握着脉门的手腕,“只要公子问,奴家就答……”她在心里盘算着可能挣脱的距离,只要让她拉到那边的带勾,她就依然是安全的。
“姑娘准备的倒是充分。”那人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目光落在镯子上,手腕一翻,一点一点的将镯子从她的腕上退下来,之后用另一只手把玩着,那只手仍旧紧紧扣着她的脉门,不让她有一点动作。
郗昭心中一紧,想来这人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镯子,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