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将杯子放下来,另一只原本扶在他肩上的手慢慢向下移,指尖虚虚的点着,不离开也不使力,只这样将人吊着,然后在腰带的位置停下来,指尖一勾,略略一使力。
这一招也是倦娘教她的,有个什么学名来着……但是她已经忘了,不过名字不名字的不要紧,反正能记得怎么做就好,她也算是现学现卖,故意向前贴上去,让自己的呼吸与对方相缠,又若即若离的引着对方跟着自己走,这一套动作下来有如行云流水,似乎是那一杯酒开了个好头儿,让之后的这些小动作进行得格外顺利。
想来马侃是个被动型的人,得需要有人先引着,然后才能放肆的展露本来的自己。郗昭一边将人往里间带,一边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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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只酒杯砸在门边,又落在厚厚的地毯上,酒杯是青铜尊,落在地毯上就只发出一声闷响,半杯酒泼出去,地毯上的一小片地方陡然加深,候在门口的人听到这声动静急急地拉开门,先看了一眼酒樽,然后又看向醉眼朦胧的按在桌案上努力支撑自己坐着的人,笑呵呵的问道,“爷这是怎么了?是新送来的酒不好喝吗?”
马侃勉力睁开眼睛,又晃了晃自己的头,这酒刚开始喝的时候甜甜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