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点虚弱?他是不是受伤了?
“可以出门吗?”她站定在他面前询问,沃尔纳戴起军帽,“走吧”
只字不提身体状况。
他既然不想说,白蓁蓁也不会上赶着嘘寒问暖。他们俩人的关系表面看着和和气气甜甜蜜蜜,挖出来一看谁都知道这辈子也上升不到时时刻刻为对方着想的程度。
沃尔纳先带她去剪了头发,长度要求控制在腰部,一厘米都不许多,一厘米也不许少。他习惯独自安排一切而从不考虑白蓁蓁的感受。有他在的时候,白蓁蓁不需要担心托尼老师手抖,但也没法指望托尼老师大显身手给她创造出意外之喜。
趁着沃尔纳去付钱的空当,白蓁蓁摸出了巴黎地图。向左是香榭丽舍大街,巴黎最繁华的地段;向右是西南郊外,凡尔赛宫的所在地。那儿有座金灿灿的大宫殿,散发着我等贫民窟女孩不配靠近的奢华气息。
是去香榭丽舍砸钱,感受一下被资本主义支配的命运顺便填饱肚子,还是空着肚子去郊外呼吸金钱堆砌的甜美空气?白蓁蓁站在人生的岔路口,陷入漫长的抉择。
“我是个成年人,为什么不能做多选题?我全都要”
既不空着肚子,又能去凡尔赛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