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带子系好,然后替她将披风拉紧,拉着她的手沉声道:“我们回去吧!”
走了几步他忽然又停下脚步,道:“昨天你说的话忘了?”
“什么?”
“难道你就不在乎关心你的人?”
“对不起!”
李秋月垂头歉意道,任由他狠狠地攥着手朝军营走去。云雪飞撤了守在帐外的侍卫和巡逻兵,步入帐内,顿足道:“你早点歇息,我还有要事要处理。”
李秋月明显感到他十分不快,以为他马上要出去,于是解开披风将它挂在木施上,径直朝床榻走去将鞋子一脱,坐在床上正准备躺下,透过帐子外烛火的剪影,只见他走到书案前坐下然后伏案而睡。
她登时睡意全无,过了一会儿走下床,取下披风轻轻搭在他背上,昏黄的灯光下,隐隐有血迹透过他肩上的盔甲鳞片滲了出来,已经凝固了。
李秋月这才想起他的肩膀被东安首领砍了好几剑,经过这两天在外的折腾伤口又裂开了。她轻声呼唤着他,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他额头时,烫得她缩回了手。
“雪飞哥,你醒醒!”
李秋月焦急地呼道,见他依旧没有回应,正准备转身出去喊人,却听见他沙哑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