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云雪飞笑道:“也许他不会替产妇把脉,但上个药,包个纱布应该还是会的。”
张员外一心要留他们住在府中,犹豫片刻后对下人吩咐道:“把那郎中带进来。”
郎中瘸着脚一拐一拐地走了进来,张员外安排他在一处偏室住下,然后又设宴款待李秋月和云雪飞,饭吃到一半时,只见两个丫鬟急忙走进来向他汇报,说五夫人痛昏了过去,几个稳婆也没辙。张员外急得直跺脚,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李秋月见状正要说话,右脚被人轻磕了一下,耳边听见云雪飞的千里传音:“师姐,现在不是时候。”
他似乎知道自己要去看那小妾?
“我和师姐自便就是,员外不妨去看看夫人。”
云雪飞道。
张员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似乎有难言之隐,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实乃家门不幸,不曾想老夫的拙荆居然是蜈蚣精变身,真是多亏仙道收服了它,白云镇上才得以安宁。老夫怀疑,是不是又有不干净的东西缠上老夫的家人了,所以,还请两位看看。”
李秋月道:“镇上有我师尊做的铁皮偶人保护,若是有妖魔出现,它们自会处理,员外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