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刀刻的一般直接切进腹部两边,八块腹肌巧克力架块磊分明,昭示着男人平日里坚持不懈地锻炼成果。
那张帅气的脸已经睡熟了过去,夏思佳慢慢放开自己的手,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紧张有点莫名其妙。她自己笑了笑,将空调打在一个舒适的温度,轻轻给贺凛盖上了被子。
***
第二天一大早,贺凛从头痛欲裂的宿醉中醒来,他感觉自己做了一夜无数光怪陆离的梦,认真想一想,却发现一个都记不清楚。
他摸着脑袋努力回笼自己的清醒和意志,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贺凛一愣,他下意识地掀开自己身上的棉被,身上的睡眠因子瞬间挥发。
他转头看了看,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扔的一件衣服正是自己的裤子,还没抬头,就听到对面的浴室里突然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还有女人在哼歌:“那天我在山上打猎骑着马,正当你在山下唱歌,婉转如云霞。歌声使我迷了路,我从山坡滚下,哎呀呀,你的歌声婉转如云霞……”
贺凛听出浴室里唱歌的女人正是夏思佳。
他一瞬间灵魂出窍。
有一个词儿从天而降,击中他的脑门。
——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