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安室透扭转车钥匙,车厢微微震动,似有纵身前行之意。
“可是结婚典礼还没进行……”
“仪式而已,不重要。”新娘发话了。
安室透看着副驾驶座上,自己的小妻子,瘦削的下颚微抬,笑眯眯的看着车厢外一脸焦急的风见:“新上任的企划课头,帮我照顾好客人们这个第一个任务,应该不难吧?”
“降谷先生……”
“好好干吧,风见。”
白色马自达扬长而去。
风见追了半条街,气喘吁吁的喝了一肚子尾气,理了理自己今天特地精心打扮的发型和西装,叹了口气。
降谷先生太会使唤人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也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
只是相互对望,便知道彼此心中所想。
凉水澈把脸伸出窗外,伸手揉着阳光。
风将她的头纱和长发吹扬,交杂在一起,犹如曼妙的画作。
曾经她也这样和安室透这样肆意放纵的享受过阳光,只是那个时候她是卡贝纳,而他是波本。
现在,他们都只是自己。
这一对新婚燕尔来到了墓地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