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臂微微用力,颇有绝不放手的意思。
她是那么的泰然自若。
分手二字说的利落畅快,就像那晚她开车离去。
凉水澈深吸一口气,把满腹的悲切咽下,冷眼看着安室透的痛苦和无助:“我要回组织了。”
“不。”他低声沉吟,把头往凉水澈的脖颈间蹭了蹭,金色的短发埋在她的黑发间,二者交缠。“你哪儿也不准去。”
“波本。”
自知道他是降谷零后,凉水澈便从未再喊过他波本。
如今这番许久未曾听闻的代号,倒让二人似回到了最初见面时的状态。
她也是这样冷漠又疏远的说:“波本,我对你不感兴趣。”
凉水澈声线僵硬,带着被刻意隐藏的颤抖,伸手拍了拍他微微颤抖的后背。“波本,我们到此为止了。”
他的后脊梁绷紧,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直到那天他才知道,原来间接害死挚友的,他也推了一份力。
恨了这么久的fbi,最该恨得还是他自己。
金发侧在一旁,凉水澈只能看到他绷紧的唇角。
她的心也跟着揪着疼。
“对不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