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新女友快走吧,再晚点血流干了可不要怪我哦。”
贝尔摩德欠了安室透很多人情,手上最大的秘密也被这个人捏在手里。
目前这个状态,她不想跟这个男人闹掰。
安室透打横抱起凉水澈,一路飞奔回车上,把她放在车厢内冲着前面怒吼:“去医院!”
风见早早在此等候,一脚踩在油门上飞驰而去。
坐在后座上,让这个不听话的女人靠在自己怀里。
安室透浑身冰冷,看着凉水澈身上不停流出来的血,仿佛要把整个车都洗刷一遍般。
车厢的颠簸似把她从昏厥中惊醒,她有些哽咽的说着什么。
“把车开稳点,风见!”安室透嘶哑着喉咙,犹如干旱枯竭的亡人。
“是……降谷先生。”
昏昏沉沉中,凉水澈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字眼。
但是她不管怎么睁开眼也只能看到一片血红的世界,到处都是她自己的眼睛。
一双上挑桀黑的丹凤眼。
每一双眼好像都会说话一样,重复着相同的话。
“今天被他打掉一颗牙齿,不过我也没让他落得什么好处。把他眼窝打青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