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怒火,必须要你吃点苦头哦。对了,朗姆还觉得你早就喜欢波本了,所以才自荐监控波本的任务好来替波本遮掩。你承认吗?”
“开玩笑吧?我从来没见过波本,何来的喜欢?”凉水澈气若游丝,感觉浑身痛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再说了,是他让我和波本……”
如果她承认了,就代表自己告诉朗姆的信息可信度降低,组织会再次怀疑波本。
“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了,这些你该承受的,你躲不掉。”贝尔摩德走过来,又绕上了一只弩箭。
“说到底组织里根本就没有怀疑波本的任何证据,甚至连疑似证据也没有。只是凭借琴酒的所谓什么第六感罢了,不是吗?”凉水澈说完这番话,早已耗尽所有力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前视线逐渐模糊。
她赌的就是组织里的人没有证据。
赌的就是琴酒极端的冷静和极端的冲动。
赌上了朗姆对琴酒越发接近疯狂的扫除计划的不满。
更赌上了朗姆对她的信任。
现在看来,最后一条她好像赌赢了。
只是贝尔摩德的拿几只弩/箭不知道能撑到第几根。
“住手!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