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在这薄春的季节里突然升腾起一股蚀骨的寒意。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却在黑暗中什么也没看到。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出现呢。
昏黄的楼梯灯让那两个人形同鬼魅一般,皮鞋踩在空旷的楼里,带着来自地狱的回音。
他们停在三楼的那间屋门口停下,伏特加刚想敲门,但被旁边的瘦高男人拦住。
后者微微昂首,露出银发里如白骨一样白的异样的肌肤。
好像从来不曾见过阳光般,病态又冷酷的白。
让那双灰色的瞳孔更加渗人。
他从怀里掏出带着消音器的枪,对准锁眼精准的射了出去。
“碰——”的一声闷响,门顺应而开。
他没有时间等人开门。
屋内是那个女人非常精彩的表情。
惊恐、震撼、绝望、不解。
凉水澈浑身哆嗦,在夜幕中颤抖的犹如一片枯叶,喃喃的念出来人的名字:“琴酒?”
“好久不见,卡贝纳。”他咬着烟,露出白森森的牙尖。“恋爱愉快吗?”
“你、你怎么……”凉水澈双拳握紧,努力辩解着:“这是朗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