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什么,随手抽出旁边的纸巾把镜子上的唇印擦拭掉。
眼不见为净。
这个女人,阴魂不散。
安室透扬声笑了起来,她这幅抽纸、擦唇印的动作流畅又有些可爱:“你不高兴了?”
“看见她就烦。”
连安室透都没注意到那个地方,也不知道贝尔摩德是什么时候留在上面的,她总保留着美国人热情的那一套。
一想到这个位置被那个不老魔女坐过,凉水澈就觉得如坐针毡。
早晚有一天她会把那个的解药研制出来,下到贝尔摩德的水里,让她恢复自己应该有的老态。
想到贝尔摩德皱纹横飞白发苍苍的样子,凉水澈得意洋洋的冷哼了起来。
清清脆脆,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听到安室透的耳中,让他不自觉的顺着声音看过去。
凉水澈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微微扬起,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也跟着拉长。
微冷的气质、和她这几日的斗智斗勇。经常会让安室透忘记这是一个比自己小六岁,还暂时不能称得上是女人的女孩。
发丝被撩到耳后,露出光洁的耳蜗,耳垂带着一个银色的小太阳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