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这样认为。”
“那就大事不妙了。”安室透眼神一凌,手向怀里探去。“我有点讨厌将组织置于危险之中的人呢,只有完全忠于组织的人才配为那位先生工作。”
“波本,收起你怀里的枪。论身手我完全打不过你,但拼枪法我有足够的自信能先一步在你脑袋上开花。”
凉水澈抬眸讥讽:“我没有姣好的身手只有能为组织研究药物的头脑,不会向你这样冲锋陷阵厮杀效命,所以无法为组织立功。只能靠研制出来的药物获取生存的一席之地。”
“我知道,组织里有很多像贝尔摩德那样的人都觉得我不流一滴血就能取得代号,让他们非常不爽,背地里讨论着我和朗姆的关系。但是全世界能为那位先生研究出药物、并心甘情愿的人,如今看来也就只有我了。”
“可这也只会让我在组织的生活步履维艰,为了让我在黑暗里的路更好走一些,利用一些人是有必要的不是吗?你这样忠于组织干脆利落的人,不还是被琴酒怀疑么?”
安室透被她这一番的长篇大论说的有些懵,沉默片刻后,切了一声:“琴酒那个人打着清理卧底的名义排除异己,看到我有投靠朗姆的意图,就对我各种怀疑揣测。我相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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