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时分刚过,他不敢把监听器遗留在诊所太久,便提前去收盘子。
三明治如他所料的没有动。
安室透故作失落:“咦,没有吃吗?”
“忙起来就会忘记,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拿回去再热一下。”安室透端起盘子,朝门外走去。
刚到门口的时候,他捏起三明治,把藏在里面的监听器拿出来。
并没有听到什么,甚至好像还被她怀疑了。
她说自己很忙,但一下午了并没有什么病人前往。
那么,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呢?
那摞堆积在她桌前的资料,看起来很有研究的必要。
安室透端着三明治,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在出门前,他看到放在盘子旁的一个空酒杯,里面残留着些许红色的酒。
说着很忙没有空吃三明治,却有时间喝酒。
一提到酒,他总会不自觉的往那个地方想。
是什么酒呢。
安室透将鼻尖凑近盘子边缘,酒味十分复杂。
这时候他恨自己没有对食物有着刁钻的研究,导致判断产生阻塞。
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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